黃阿姨這兩天總是半張着嘴……
或者是眼珠子不知道該往哪裏看。
她如果要出一趟遠門,就要糾結好長的時間。
可自從當了臥底,昨天還在京城,今天就在香江。
本來該在雲城的王宇,眨眼間就到了面前。
他們這不是有錢,是有超能力吧?
“黃阿姨,坐吧!”
哦哦哦,聽到王宇招呼,黃阿姨纔敢坐下來,只是不敢和王宇對視。
她不是個合格的特工。
不過王宇卻沒時間跟黃阿姨“清算”。
“你最近沒鍛鍊!”王宇給許佩倒了一杯水。
許佩說,“你不在我鍛鍊什麼?”
老天爺來了,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對話。
可是這兩口子好像已經把車速給提了起來。
許佩已經忍不住笑了,只是笑了一陣之後,突然說,“我好像胖了。”
許佩應該是在跟王宇暗示什麼。
但是王宇死活都不會朝那個方向去想的。
許佩問,“你會不會嫌棄我?”
王宇心說屁股上是長了點肉,可這不正適合做緩衝嗎?(笑容逐漸變態。)
在許佩一雙眼珠子緊盯的情況下,王宇只得笑着說,“你知道重要是什麼意思嗎?”
許佩一般不回答王宇的問題,女王氣質不減地耷拉着眼皮盯着王宇。
王宇呢,自問自答,“重要就是,你再重,我也要你。”
鵝鵝鵝……
真噁心,但是好好笑,可是許佩笑了一陣之後,又被暖到了。
就連低着頭不敢看王宇的黃阿姨,這個時候也在偷偷笑。
老年人磕CP也這麼上頭。
許佩看看周圍的環境,好奇問,“怎麼想到來這裏?”
王宇說,“知名大排檔嘛!”
“有山雞哥跳霹靂舞呢!”
王宇頂了頂下巴,許佩轉頭過去的時候,正好看到神似陳小春的男子在秀舞技。
王宇說,“這家店的特色就是服務員,人手一個開瓶絕技。”
許佩以前在香江上的大學。
怎麼感覺還沒有王宇對這裏瞭解得多?
服務員們認真在秀着開瓶絕技,但是王宇卻說,“他們開瓶再屌,都沒有我知道得屌!”
王宇朝許佩露出了一個神祕且變態的笑容來。
一下子就把許佩的興趣調了起來。
許佩的好奇心其實還挺重的。
只不過許多套路和操作瞞不住她。
所以給人的感覺就是她對這些東西沒興趣的樣子。
但是王宇嘴裏那些接地氣的小事,最貼近生活的東西,反倒成了最打動許佩的地方。
就像王宇一個男人,居然會清楚大街小巷的美食。
比如他以前上學發生的趣事,那些就在自己身邊的街道。
所以聽起來會特別有代入感。
而王宇呢,又屬於那種說一半留一半的人。
不把你的胃口吊足了,他是死活都不會告訴許佩,他見過最屌的開瓶方式是什麼。
張茜沒有說假話。
許佩真的變漂亮了,長了點肉之後,反倒是更加符合王宇對女性的審美。
他抓了抓手,開起了坐椅記憶功能一樣。
服務員上菜。
爲了讓服務員秀一手操作,王宇還專門要了一瓶啤酒。
以前到了晚上胃口特別大的許佩這天晚上都不動筷子。
王宇讓她喫,她也只是搖搖頭,“太鹹了!”
王宇說,“大排檔的菜不鹹,怎麼賣酒啊?”
是的,酒水纔是利潤的保障。
許佩就看着王宇喫飯,看他喫得這麼香,就知道,他今天該是一天都沒喫東西了。
大排檔裏,大家都在高聲地交流。
還有人在唱歌。
老外時不時地尖叫,也不知道在叫咩也。
許佩呢,從開始端着手看着王宇,倒後來歪着頭打量,再到彎着腰,頭差不多要貼到桌面上那樣的注視……
這是一個從女王到女人到女孩子的蛻變。
許佩在等王宇給她解釋。
王宇在等許佩的好奇心繃不住。
反正敵不動我不動,不把你的期待感拉滿,我是死活都不會告訴你的。
終於,還是許佩先忍不住,“你是怎麼讓創想給你當槍的?”
這就忍不住了?
所謂謀人在人,成事在天。
許佩以前總聽王宇把計劃擺到桌面上,看到他精準落子的時候。
許佩就會覺得王宇算得極爲精準。
王宇不在身邊了。
事情的結果出現時,許佩就不知道王宇怎以操作的。
就像看到變魔術,最想看的還是魔術解密。
這讓許佩的心裏已經憋了很長時間了。
王宇卻裝一臉憨批樣地看着許佩問,“什麼槍?”
“誰當槍?”
許佩知道王宇裝傻,也很配合,“創想啊!它爲什麼願意給你當槍對付我媽?”
王宇更憨了,“對付丈母孃,爲什麼對付丈母孃?”
許佩突然就不想說話了,王宇分明就揣着明白裝着糊塗。
她突然磨磨牙,“你不會告訴我,你不知道前一陣子你公司受到的制裁是因爲……”
王宇擺擺手,“別說了,跟丈母孃有什麼關係?”
“我丈母孃喜歡我得很!”
“我的仇人只有一個,創想老柳。”
許佩突然就服氣了,老許現在恐怕都還在想着怎麼跟王宇化解之間的矛盾與尷尬。
然而王宇這邊早以把臺階給找好了。
話說,像王宇這樣的男人有誰會不喜歡?
許佩不懷好意地看着王宇,“你丈母孃對你這麼好,你敢見她一面嗎?”
王宇說,“有什麼不敢的?”
許佩問,“跟我回家?”
王宇說,“本來就打算今晚住你那兒的。”
要不要玩這麼大?剛纔一直低着頭的黃阿姨這個時候連頭都擡起來了。
“走?”許佩大拇指朝外一指。
“說走咱就走……”
買單給錢出門攔車……
直到車開到就許昭華臨時租住的豪宅外的時候。
王宇還沒慫呢,許佩先沉不住氣了,“你真的要上去?”
王宇說,“要不然我過來幹什麼?”
前一刻還很勇的王宇,在進門的時候開始縮手縮腳。
這個點,許昭華正在工作。
王宇把鞋子提在手上直接衝進了許佩的房間。
許佩跟着追進去就開始在王宇身上拉扯,“去啊,出去啊,你在慫什麼?”
王宇呢,就賴在許佩的房間裏,把自己洗得白白的,鑽進了被窩,一副等着許佩臨幸的樣子。
王宇拍了拍牀,“老許,檢查作業了。”
許佩躺上牀,不懷好意地看着王宇,“你還沒跟我說,你見過最屌的開瓶方式是什麼?”
王宇拉着單薄的被單把許佩的頭捂起來,在她耳朵小聲說,“就是把瓶口放在……”
鵝鵝鵝……
許佩直接就笑繃了……
有的話公開場合不方便講,但是兩口子在被窩裏講,感覺就不一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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