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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6章 蘇什麼?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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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身體正被一分一毫地打開,那動作極爲緩慢,讓沈嫺遲鈍的感官在最快的速度裏變得清醒。

    當沈嫺睜開眼時,眼神裏還有些渙散,可身下的確有東西卡着。

    她張眼就沉進了蘇折那雙幽邃深沉的眼眸裏。繼而看見自己雙腿纏在他腰上,裙角下的雙腿光溜溜的,頓時意識過來,臉上一燙,身體就開始哆嗦,呼吸全亂了。

    蘇折俯頭來尋她的嘴脣,嗓音低啞中透着蠱惑,“睡飽了”

    “蘇嗯”只來得及道一個字,蘇折微微沉了沉身,剩下的話便化作嬌哼。

    蘇折咬着她的耳朵,輕聲細語道:“蘇什麼酥了”

    隨着他的話,他一寸一寸地進入她。

    沈嫺毫無防備,此時人已經徹底清醒,她太過敏感地感覺到,他正一點點地把自己侵佔,一絲絲地把自己撐滿。

    那青筋刮過她,她繃緊了雙腿,無力承受那股洶涌而來的飽滿酸脹,交頸之間,溢出吟吟低泣,頭往後仰長了脖子,一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,緊緊攀住蘇折的後背,手指間揪緊了他的衣裳。

    “蘇折”她眼眶發熱,咬牙叫出了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蘇折最終埋在她體內,沒先亂動,與她鼻尖相抵,四目相對。

    沈嫺紊亂地呼吸着,不知是該好氣還是該嬌羞,嬌軟似水道:“我還在睡覺,你竟”

    後面的話實在沒臉說出來。

    蘇折道:“你我的洞房夜,總不能留到明天去。天亮以後,你還可以繼續睡。”

    說罷,他側頭來吻她。

    兩脣相貼,分分合合吻得輕盈,可那纏綿間的情愫卻越來越火熱。直到後來,越吻越深,沈嫺仰着下巴迴應他,再難分難捨。

    蘇折手握住她的腰身,稍稍擡起,隨即再往她身體裏着力一擠,徹底進入。

    沈嫺口脣微張,卻發不出聲音。

    她身體本能地要推拒他、擠兌他,卻沒有任何餘地和機會。雙腿沒法合攏,被他深入淺出地夯送。

    沈嫺喉間溢出嗚咽,衣裳自肩頭散開,每一寸肌膚都留下了他的吻痕。

    她只能隨着他的動作飄飄蕩蕩,起起伏伏。渾渾噩噩之際,不知是頭頂的牀帳晃得厲害,還是自己在他身下晃得厲害。

    起初覺得撐得慌,她便全力縮絞。可越是這般,只會讓蘇折越是如餓狼一樣,恨不能把她喫得連骨頭都不剩。

    快潮如麻,沈嫺渾不知自己該怎麼發泄,在蘇折闖入身體深處時,她幾乎是繃直了腳尖,手上揪扯着他的紅衣,一口含糊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,嗚嗚出聲。

    她的靈魂,彷彿也被身上這個男子,給擠出了體外。

    四肢百骸,都因他從內而外地酥掉。

    蘇折愛極了她的這反應,一邊脣齒廝磨地激吻她,一邊加重力道和速度想將她送上雲端,他見這女子在他眼前熱烈而妖嬈地綻放,情潮層層堆積,快要將他吞沒。

    蘇折低沉地問:“舒服麼。”

    沈嫺由身到心,都一片迷亂。身心都被他填滿,那種膨脹到發悸的感覺,讓她禁不住熱淚盈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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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。

    只見她勾上蘇折的脖頸,伸着頭去舔呧輕咬他的喉結,她有些不知方寸地去吻他的下巴和頸項,她也想吻遍他全身。

    結果換來蘇折一句:“阿嫺,你這是在玩火。”說罷他扶着沈嫺的身子,一次又一次,猛烈地闖進她那曲徑通幽的盡頭。

    窗戶外面的天矇矇亮。

    沈嫺不知在蘇折的肩膀上留下了幾行牙印,那種屢次被送上雲端,又從雲端跌落的感覺,讓她張口想大叫。

    每每禁不住要叫出聲時,她便悶聲嬌泣地咬他。

    後來沈嫺撐着蘇折的胸膛,聽着繡牀羅帳晃動間,聲音已經嘶啞,縈繞着一股撩人的韻味,道:“蘇折天亮了,我要去早朝了”

    蘇折狠狠埋進她體內,惹得她又是一陣哆嗦嗚咽。

    他愛不釋手,吻不夠佔不夠,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她。

    蘇折道:“你我大婚,還想着要去早朝”

    “大臣們在朝殿上等我”

    “大臣們可不會這麼沒有眼識。”

    最終,直到天光亮開,沈嫺也沒能下得來牀。

    她伏在蘇折懷中累極,連手指頭也不想再動了,想着自己這樣,肯定也不能再去上朝了,索性窩在蘇折懷裏又睡了過去。

    此時蘇羨已經頒了一道詔令下去,讓文武百官今年提前放假,回家準備過年。等元宵節後,再來上朝。

    百官當然高興,這是這幾年裏放得最長的一次年假了。誰讓這快要過年前,剛好趕上女君新婚呢。

    又睡了一覺以後,沈嫺醒來,還有些精神懨懨。

    旁邊有一道聲音問她:“現在呢,睡飽了嗎”

    沈嫺惺忪地看見了蘇折,離她這麼近,她心裏萬般滿足。臉上還有些發燙,紅暈久久不散。

    結果還不等她回答,哪想蘇折便就着晨時的溼膩,又進入了去。

    沈嫺羞恥得不想承認,餘韻尚在,使她不住輕顫。她剛要伸手去推,蘇折便更深進一步,惹得沈嫺連連輕喘。

    沈嫺蹬着腿,胡亂捶他,卻沒幾分力,不痛不癢,反而使蘇折越發深入了去。

    她又羞又惱道:“你這是縱慾過度嗯混蛋”

    蘇折將她摟在懷裏,斂着修眉將她溫柔侵佔,低低笑道:“你我新婚,這才兩次,怎的是縱慾。”

    那堅硬的身軀碾壓着她的柔軟,她咬牙承受那再度襲來的飽滿酸脹,帶着些顫音地回道:“我是怕你身體喫不消”

    “你很好喫,還很好消化,我怎麼喫不消。”說着又微蹙眉峯,有些抓狂,“已經來過一次了,還是收得這麼緊。”

    明明她喜歡容納他,喜歡擁有他,心動着,情動着,偏偏卻又不受控制地擠兌縮絞他。

    大抵是因爲與他做這樣的事,不管多少次,沈嫺都總是緊張着的,根本沒有放鬆的時候。

    新房裏燭臺上的紅燭燃盡了,牀上一片旖旎凌亂。

    這一天沈嫺都沒能出得了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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