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不僅僅是顧逸之,就連白寒都瞪大了雙眼。
他們皆是不敢相信的看着白鈺。
顧逸之下意識的鬆開了自己的手。
白寒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他大口的喘息着。知道自己獲救了。
白鈺趕來這裏,是來阻止顧逸之的。
自己不用死了。
白寒是真的害怕。
他剛剛以爲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......
他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存在像顧逸之這樣的人?
他不僅不受自己的吸引,甚至要爲了白鈺殺了自己。
不過白鈺說的話,一定是假的......
白鈺怎麼可能不喜歡司迦?
如果白鈺喜歡的是顧逸之,而不是司迦,那麼自己賭上名譽,讓那麼多人厭棄自己,到底是爲了什麼?
不可能的。
白鈺在騙自己!
他不可能不喜歡司迦。
若他真的喜歡顧逸之,他早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。又何必等到現在?
可是就在這個時候,白鈺竟大步走進房間,然後一把將顧逸之扯了過去,手指用力的揪住他的衣領,將他整個人都抵在牆上。
一個異常用力的吻,直接吻在了顧逸之的脣上。
整個世界在這一刻彷彿都爆炸了。
不僅僅是白寒,顧逸之更是整個人懵在原地。
心臟彷彿在這一瞬間都停止跳動。
然而隨之而來的,便是更加快速的跳動。
那顆心臟彷彿隨時都要跳出自己的身體。
顧逸之根本就是不敢相信的看着白鈺,一雙眼睛睜得巨大。腦子裏面都嗡嗡的。
彷彿自己在做着連想都不敢想的夢。
白鈺怒視着一雙眼睛看着他。
他完全是被顧逸之這個混蛋給嚇到了。
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如此衝動的親吻他。
白鈺異常惱怒的對着眼前的人吼道:
“你是瘋了是嗎?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?”
可是白鈺等到的並不是顧逸之的回答。
而是這混蛋猛的捏住自己的雙肩,然後幾乎要將自己整個人都吞噬的親吻。
顧逸之的雙眸早已變得一片漆黑,裏面像是燃燒着兩團火焰,能把所有的一切都燃燒殆盡。
他拼盡全力的將白鈺整個人都抱在自己的懷裏。
這些天來,所有的恐懼,害怕,不安,全部在這個親吻中被撫平。
白鈺說的是真的嗎?
他真的喜歡自己?
直到白鈺捏住了顧逸之的手,示意他鬆開。顧逸之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了眼前的人。
白鈺還有些氣喘吁吁,他努力的讓自己定了定心神,想要把這裏的事情先解決掉。
顧逸之差點要殺了人的事情,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。
白鈺對着顧逸之說道:“你去找些人,把司迦先帶走。”
說着白鈺還把一個玉佩拿了出來,然後丟給了顧逸之。
“你幫我把這個戴在司迦的脖子上。”
顧逸之看着白鈺遞給自己的玉佩,眉頭皺了起來。
不知道白鈺對司迦到底有沒有情愫。他本能的視司迦爲情敵。
之前他不敢對白鈺有所覬覦。
但是現在白鈺都親吻他了。
他立刻以白鈺的情人開始自居。
白鈺看着顧逸之這副遲疑的樣子,還以爲他不知道這玉佩的用處,於是解釋道:
“這玉佩,有屏蔽邪祟的能力,你把它給司迦戴上,司迦就不會再被白寒的吸引力所影響了。”
白鈺的話一說出口,不僅僅是顧逸之有些驚訝的看着他。
白寒更是直接叫了出來。
“你知道我的能力?甚至還知道這玉佩能剋制我的能力?”
“你說呢?”
白鈺這才轉過身,正眼看了看自己這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弟弟。
“白寒,你以爲你這些年來做的一切,我不知道嗎?
我的父母,我的朋友,我喜歡的人,甚至我的未婚夫。
所以一切我有好感的人,都在很短的時間內被你搶走。
你當我是傻子嗎?
我怎麼可能察覺不到。
唯一一個沒有被你搶走的朋友,還被你給害死了。
白寒,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?
現在,你又想奪走對我來說,非常重要的人。
你真的很該死!”
白寒瞪大着雙眼看着白鈺,“所以,你才表現的不喜歡顧逸之,你害怕我把他給搶走?”
顧逸之猛的擡起頭,心臟瞬間狂跳。
白鈺一臉嫌棄的看着這混蛋,立刻否定道。
“那到不是。這混蛋那樣過分的拒絕了我,我幹嘛和他在一起?”
顧逸之眼睛裏的喜悅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,就連頭都耷拉了下來。
他的樣子簡直像極了一隻被主人訓斥的大型犬。
心裏面的不開心在臉上表現的乾乾淨淨。
白鈺懶得理他。
他剛剛被這混蛋給嚇死了,纔會衝動的做出那樣的舉動。
現在他怎麼可能再給這混蛋甜頭。
白鈺冷笑着看着白寒,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蹲了下來。
“我很想讓你死,可是你不該這樣死!”
說着白鈺又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顧逸之。
顧逸之剛剛到舉動,到現在白鈺都還在害怕。
白鈺在樓下的時候,小迷糊已經告訴他,顧逸之的黑化值越來越高。
若不是因爲自己在這個位面,整個位面說不定已經開始崩塌。
白鈺真的害怕,自己趕來的時候,看見的會是顧逸之把白寒殺死的畫面。
這裏到處都是攝像頭,把一切都拍攝得清清楚楚,顧逸之的罪行根本無法掩蓋。
白鈺一邊讓小迷糊刪除這些錄像,一邊拼命的往上跑。
都已經想過,若是白寒真的死了,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帶着顧逸之離開。
還好白寒還活着......
“白寒,你不值得讓任何一個人爲你償命。你這麼噁心的人,就該好好的腐爛,看着我越來越強大,而你越來越弱小。
直到我把屬於我的一切都全部奪回來。
而你,只能變成一個普通人,失去所有一切的能力,然後被所有人所厭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