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宴將白鈺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裏,一雙眼睛早已變得通紅。
那股難以言喻的渴望一下子從他的靈魂深處生了出來。
簡直比藥效最強烈的春.藥還要可怕......
心底的慾望如同熊熊燃燒的大火一般,一旦碰到這個人,便再也收不住了。
容宴死死的扣住白鈺的身體,將他整個人拉進自己的懷裏。
然後竭盡全力的去愛.撫,去佔有......
這一場性.愛明明是白鈺先挑起的。
但是更沉迷其中的人反而是容宴!
容宴這輩子都沒有產生過這樣的感覺......
他無比渴望的想要得到眼前的人。
就算現在已經毫無縫隙的和他結合在一起,他的心裏依舊沒有滿足。
只是想要更加深入一點,將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擁在懷中。
讓他徹徹底底的只屬於自己......
白鈺一動不動的看着容宴,眼睛裏閃爍着點點淚光,溫柔中又帶着堅毅。
他伸出手摸了摸容宴的臉,露出了一絲微笑。
原本那充滿了恐怖的噩夢,在和心愛的人的交合之中,終於一點一點被遮蓋住……
白鈺眼睛裏的愛意沒有一絲一毫的掩飾。
雖然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差了,根本就沒有辦法應付得了容宴這樣無度的索取。
但是,他還是沒有說出一句不要的話,因爲他太愛這個人,愛到恨不得能滿足他的所有慾望......
-
白鈺最後是直接暈過去的。
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,容宴已經不在房中。
白鈺揉了揉自己的腰,只感覺那裏真的酸的要命。
傅巖不愧是傅巖,不管在哪個世界,他的xing能力都是白鈺所望塵莫及的。
“嘶!”
白鈺一邊扶着自己的腰,一邊揉了揉自己的屁股。
好疼啊!
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照射了進來,看上去是那麼的安逸和諧。
門外是容宴在砍柴的聲音。
白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,整個人充滿了驚訝。
他沒有想到這個養尊處優的小皇子,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
心裏忽然有些溫暖。
這小子之前一口一句要殺死自己,現在竟然也願意爲自己做這種粗俗的事情。
白鈺的嘴角都翹了起來。
其實就算容宴不是皇子,他們倆能夠這樣生活也挺好的......
畢竟,既是皇子,必定會捲入到朝廷爭鬥之中。
到時候,肯定會很麻煩。
白鈺這個人悠閒慣了,他從來不喜歡爭鬥,這輩子最大的願望,也就是能夠和傅巖在一起,好好的生活。
他不需要榮華,也不需要富貴,只要有那個人的陪伴,就比什麼都好......
不過,白鈺現在的身子有些差,急需大量的極品藥材調養。
白鈺想,還好容宴是皇子,那些藥材對於他來說應該不算什麼。
要不然按照自己現在的這幅身子,可能都活不過一個月了吧……
-
現在看着容宴竟然在爲自己砍柴,白鈺的心裏說不出的溫暖。
他連忙走進房間,然後將一套壓在箱子底下的喜服拿了出來。
這是原主準備的。
原主原本花錢買了容宴,就是打算和他成婚。
原主一輩子孤苦,受盡世人侮辱。
他心有不甘,不願接受自己就這樣獨自死去。
所以在買了容宴之後,便定做了這套喜服。
他想,就算是死,也要拉着這個倒黴鬼和他成了親,然後一起死。
到時候他們倆也能在黃泉路上有個伴。
只是這些東西原主自己沒有用到,倒是便宜了白鈺。
白鈺將那紅色的嫁衣穿在自己的身上,嘴角帶着一絲微笑。
心裏不可抑制的有着一絲小小的羞澀與興奮。
“容宴!”
白鈺有些興沖沖的跑到容宴的面前,然後害羞的看着他。
容宴根本沒有想到白鈺會穿着這樣一件衣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,瞬間整個人都愣住了。
因爲眼前的人實在太過漂亮。
特別是穿上這件大紅色的嫁衣,襯得他的容顏如同桃花一般炫目。
白鈺的目光流盼之間閃爍着絢麗的的光彩。
紅脣皓齒,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動人的嬌媚。
白皙的皮膚如月光般皎潔,纖腰猶如緊束的絹帶,十指像蔥尖那般鮮嫩。
現在的白鈺哪裏像是那個猥瑣不堪的屠夫?
他分明又美又明豔。
根本讓人都移不開眼睛。
容宴的心臟都在瘋狂的跳動着,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眼前的人,那充滿了掠奪的神色簡直顯而易見。
白鈺被他那灼熱的目光看的有些臉紅。
他走過去拉住了容宴的手,然後走到一棵大樹下,拉着容宴一同跪下,對着那樹拜了三拜。
容宴還在不解白鈺這樣做的意思,便聽見白鈺說道:
“從現在起,你就是我的夫君啦。”
其實在白鈺的心裏,他們倆這樣就已經算是成親了。
只不過,這裏實在太過簡陋,什麼都沒有。所以只能這麼簡單的拜一下。
白鈺太愛這個人,愛到恨不得時時刻刻和他在一起。
能夠和他以夫妻的身份一起生活,是白鈺最大的願望。
只是,白鈺不知道,他異常認真說出來的這句話,卻被容宴當成了一個玩笑。
容宴還以爲白鈺在和自己玩什麼扮家家。
容宴胡亂的想着:
真沒有想到這白鈺居然連大紅嫁衣都準備好了。
他作爲一個男人,就這麼想要像一個女子般,嫁作他人爲妻嗎?
也不知道白鈺以後會嫁給誰?
容宴自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娶白鈺的。
畢竟,他可是皇子,是整個國家裏身份地位最崇高的人。
他的婚姻大事根本就不是他自己就能作主的。
再加上他也已經有了未過門的妻子。他們兩個遲早要成婚。
像白鈺這樣的人和他天差地別。
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娶白鈺……
只是忽然想到白鈺以後也會嫁給別人,他也會穿着這麼一件大紅色的喜服叫別人夫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