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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5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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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在大家討論葛衛喜和薛以萱的感情糾葛時,突然有幾個警察同志找到教學樓。

    爲首的警察對照着手裏的資料,看向薛以萱,道:“你是薛娟嗎?你涉險兩起謀殺未遂案,請你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
    薛娟是薛以萱的本名,她覺得這個名字土,一直對外宣稱自己是薛以萱。

    不過她身份證上就是薛娟,所有人都以爲她改了名字,實際上她並沒有改。

    薛以萱怯怯地躲到葛衛喜身後,戒備地盯着警察,道:“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?我不知道什麼謀殺,我從來沒害過人。”

    爲首的警察淡淡道:“我們昨天接到報警,有人想謀殺一位叫季鳳的女士,我們昨晚立即將人抓捕,他們供出你是幕後指使者。”

    季鳳就是葛母,昨天薛以萱的確叫了人去殺害葛母。

    薛以萱認不出衝葛母大叫:“你神經病吧!我哪裏要謀殺你了?你拿出證據來!”

    溫歡年冷笑一聲,道:“你衝你婆婆發什麼脾氣啊,是不是覺得只有她好欺負?”

    “告訴你,警是我報的,雖然你殺人未遂,但是法律會懲罰你!”

    “而且你起了殺機,在我眼裏你就該得到報應,所以你等着吧,你的報應不會比你公公輕。”

    薛以萱的餘光掃到葛父還在地上打滾,頓時不敢跟溫歡年爭辯。

    但她極爲不甘心,撇嘴道:“你報警又怎麼了,你們起碼得拿出證據來吧!”

    這時爲首的警察開口道:“作案團伙一共五個人,他們說都是你的情夫,是你讓他們去殺害季鳳,他們還提供了聊天記錄和錄音。”

    薛以萱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沒想到幾個情夫會出賣她,一時氣得臉色發紅。

    葛衛喜則是注意到另一件事:“都是情夫?”

    他震驚地瞪着薛以萱,“你到底有幾個男人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隻有一個青梅竹馬嗎?爲什麼還有其他男的?!”

    薛以萱眼看事情敗露,但她還沒有得到葛衛喜的家財,還想哄着葛衛喜,於是張口想解釋。

    爲首的警察卻又出聲道:“他們還供出你在給你老公注射毒品,那些毒品是他們提供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最近又購買了一批新型毒品,打算直接給你老公注射。”

    “那種毒品對人體的傷害特別大,尤其是劑量大的時候能直接致死,你是打算製造一個你老公吸毒過量致死的假象。”

    這話一出來,反應最大的自然是葛衛喜。

    他死死地盯着薛以萱,道:“原來你真的給我注射了毒品,原來你真的要讓我死?”

    之前他雖然傾向於相信溫歡年,但他到底還是帶着一絲希望,薛以萱或許沒有那麼絕情。

    再加上他一直感覺不到自己吸毒,想着溫歡年雖然厲害,但也有可能會看走眼,於是抱着僥倖心理。

    直到現在警察把真相說出來,他纔不得不徹底相信,薛以萱這個女人是真的想害死他。

    他突然一把掐住薛以萱的脖子,歇斯底里地吼道:“賤人,你爲什麼要害我?!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做小姐,知道你給我戴綠帽,知道兒子不是我親生的,我都忍下了。我把工資卡給你,把家裏的財務大權交給你,你卻想謀害我?”

    “你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,我要掐死你!”

    他是真的被氣到了,用了十足力道要弄死薛以萱。

    薛以萱被掐得雙眼翻白,虛弱地喊道:“救命……”

    警察們自然不能看着出人命,立刻上前分開兩人,然後將兩人銬住。

    葛衛喜被兩個警察扣着,卻還想衝過去掐薛以萱:“賤人,你不得好死!”

    溫歡年嘲諷地掃他一眼,道:“你激動什麼?”

    “人是你自己娶進門的,你親媽跟你說無數遍她出軌,你卻不信,還怪親媽挑撥離間,現在知道急了?”

    “你急也沒用,這就是你做白眼狼的報應。”

    葛衛喜被懟得啞口無言。

    溫歡年冷聲道:“但你千萬別覺得你的報應結束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幫着你爸,幫着你老婆欺負自己親媽,這筆賬還沒算清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這種人,就該被天打雷劈!”

    她示意警察放開葛衛喜,而後掐了到五雷決。

    下一秒,葛衛喜被雷劈中,瞬間倒在地上大叫起來:“好痛!救命……”

    溫歡年冷笑一聲,居高臨下地盯着他,道:“以後你每天晚上都會做夢,在夢裏被雷劈,直到你真的醒悟,對你媽好起來。”

    在夢裏被雷劈,那絕對是一種噩夢。

    如果葛衛喜不幡然醒悟,認識不到自己的白眼狼屬性,那他這輩子別想睡個安穩覺。

    葛衛喜被雷劈得血肉模糊,五臟六腑都在痛,又哪裏聽得進溫歡年的話。

    他抱着腦袋,一個勁地喊着:“救命啊……放過我吧……”

    溫歡年懶得再搭理他,目光落在薛以萱身上,道:“現在輪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薛以萱看到葛父和葛衛喜都在被雷劈,一時嚇得花容失色。

    她顫抖着身體,想掙開警察的桎梏,想立刻逃跑。

    可她哪裏跑得掉。

    溫歡年掐了個五雷決,道:“天打雷劈都便宜你了。”

    薛以萱很快也像葛父和葛衛喜一樣,被雷劈得皮開肉綻。

    溫歡年又在她魂魄上打入一道幻術,道:“你對葛阿姨做過的惡事,都會在幻境裏重現,你自己好好享受吧!”

    薛以萱只感覺自己變成了葛母,在幻境裏洗衣做飯帶孩子,累得腰都直不起,而幻境裏的另一個薛以萱還時常辱罵她,於是她一邊做飯一邊氣得哭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大喊道:“不許罵我!我沒做錯!賤人,你給我閉嘴!”

    這是在罵幻境裏的另一個薛以萱。

    溫歡年冷聲道:“你也知道葛阿姨什麼都沒做錯啊,那你當時爲什麼要辱罵她?你差點把葛阿姨逼死的時候,怎麼不知道閉嘴?”

    薛以萱大吼大叫着,壓根沒聽見溫歡年的話。

    溫歡年也沒再搭理她,目光落在葛父身上。

    葛父被雷劈得奄奄一息,已經蜷縮着身體倒在牆角,任由雷劈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溫歡年在他魂魄上也打入一道幻術,冷笑道:“你打了葛阿姨幾十年,以後你在幻境裏也會日日夜夜捱打,這是你該得的報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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